酔川

希望。
一个怕生的话痨。
一条记性变好的鱼。

〖快新〗七日复健。[1]

*黑羽快斗×工藤新一。
*我看见了喜欢的太太的更新。但是除了点心心似乎什么都做不到。我不知道该怎么称呼,心里涌起太多心思反而不知道怎么表达。实质还是个很没品的人。
*手机打,还在教学楼没带电脑,回去再调格式。


  东京下了一场雨。

  一场暴雨,来的过于迅疾。彼时工藤新一正站在操场中央,抬起头来甚至还能看见阳光散落在看台中央,直到一丝冰凉穿过烦闷的空气撞上他的脖颈,还亮着的手机屏幕上撞出不小的水花,他才如梦初醒一般地向着楼梯跑去。

  手机仍旧被握在手中,工藤新一左手扶着顶在头上的提包。他清楚地记得包里是没有伞的,如果他没记错的话,里面只有一个大的、记些杂乱东西的笔记本,记事本,以及夹在本子上的圆珠笔还有两瓶水。他下午实际上只有一节足球课,包是出门时黑羽快斗硬塞给他的。

  他走在来操场的路上时打开包看了一下,透过透明的矿泉水瓶可以看到被一个深蓝色的布套包起来的圆柱形物件,大概是保温瓶。此时此刻在暴雨中奔跑的工藤新一思维不自觉发散到远处,握在手里的手机却忽然响了,他瞥了一眼后接起,手在沾了水的屏幕上划了好几次才成功。

  “……喂?”

  他本来不至于陷入如此窘境的。一个小时前他就已经下课,但黑羽快斗被导师留下开会,他在下课时才看到对方发来的line。他把足球随手一抛,扔进了收体育器材的推车里,在操场边的水池里洗手。洗完手在裤子上随意地擦了擦水珠,拎上包才慢悠悠地回复。对面却回的快,一看就没好好开会。

  工藤新一在操场上随便找了个位置坐下,包就放在腿上,安安心心地和交往不久的恋人发着文字消息。他们二人的生活高度重合,现在这么安静地发信息的情况极为少见,倒也觉得挺享受。几分钟前对方才说散会,他站起来,拍着裤子上的灰,还没来得及回复,就下起了暴雨。“罪魁祸首“大概是看到已读后太久没有收到回复,便直接打来电话问他在哪。

  雨太大了,工藤新一的全身几乎都湿透了。他含糊其辞地回复说“在路上”,就直接把电话给挂了。就说那几个字的时间,就有雨水灌进喉咙。刘海成了几绺搭在额头上,有些挡视线。他记得黑羽快斗开会的那栋楼,他有几节课在那边上。他想了想,即便已经离开了操场的范围,也没有在周围的楼栋里停留避雨。他想直接跑到黑羽快斗在的地方,反正身上已经都湿透了,跑的话也就只有五分钟,就五分钟——

  他迷迷糊糊的想着,跑着,直到听见那个人喊他的名字。这个声音他听了好久了,已经把“自己喊自己的名字”这一种怪异的感觉归于平静。他抬起头,那个人没有撑伞的那只手高高举起并挥动着。伞几乎没有什么用,他能看到那个人的衣服也湿透了,原本黑色的T恤颜色变得更深,贴在肌肤上能清晰看到那个人因为呼吸频率过快而起伏的胸膛。

  时间过去多久了呢?不长,绝对不到五分钟。他们两个站在路的这端与那端。雨势已经小了,工藤新一停下看着向他跑来的那个人,忽然就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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