酔川

希望。
一个怕生的话痨。
一条记性变好的鱼。

〖快新〗七日复健。[2]

*黑羽快斗×工藤新一
*想念我的电脑——要买新的电脑包了。

  ……好冷。

  黑羽快斗瑟缩着身子打了个哈欠,呼出的热气铺满在捂住嘴的右手掌心。他趁着温度还没有散去的时候把两只手的掌心交叠在一起搓了搓,温度却消散地更快。他把自己的十指交叉后握紧,冰凉的指尖贴着手背只感觉更冷。黑羽快斗有些苦恼的看着自己放在课桌中的双手,悄悄瞥了瞥坐在他右边的恋人。

  讲课的是个老教授了,不可否认地知识面广且深,却也无可避免地讲的枯燥。这节课是工藤新一喜欢的选修,黑羽快斗只是抱着“陪同”的想法选了课。课堂上的人大多昏昏欲睡,工藤新一也低垂着眸子,看起来没什么精神,笔下倒是没停,笔记本没一会儿就翻页了。

  天气也不冷,外面直逼三十度的气温,闷热的让人感觉暴露在阳光下不过五分钟就得浑身湿透。他们的衣服确实湿了,不过是从寝室到教室十分钟的路程,身上就蓄起细密的汗。黑羽快斗的T恤已经湿透了。但他还穿着一件外套,薄薄的一件针织衫,还是中袖。这还是他在工藤新一的威逼下换了的,不然他应该穿着一件厚外套出来才是。不过想想这样也好,不然他可能在路上就中暑了。

  但现在就有些苦了。老教授微胖,为了板书而坚持在讲台上奔忙,所以此时此刻教室里的空调和风扇都是齐齐上阵。两人已经刻意避开空调的风口处,但始终无法躲开在教室内肆虐的冷风。黑羽快斗耸了耸肩膀,又把薄外套的衣袖再往下拉了拉,把裤子的裤脚又往下扯了扯。他当然不可能再穿着长及脚踝的裤子。但此时的裤长刚过膝盖,他再扯也扯不了多长,更多的大抵是心里上的安慰。

  想想做不了别的什么了,黑羽快斗最后把提包放在腿上,用左手贴着脖颈,头微微向掌侧偏过去,试图在温暖的脖颈和冰冷的指尖间创造一种温度转移后的平衡。但手撑着头就更想睡,他觉得眼睛已经差不多闭上了,右手手背上却猛地一痛。

  黑羽快斗猛的惊醒,瞪大了眼睛偏头去看向自己的右边。工藤新一把笔握在左手的食指和中指间,右手模仿他先前的动作撑着头,有些玩味地看过来,压低了声音问道:“睡着了?”

  工藤新一的声音阳光明朗,刻意压低的时候就多了几分诱人的意味。黑羽快斗瞬间换了一副可怜的表情望着他。教授背对着同学们做板书,同学们忙着奋笔疾书或困倦,没人注意他俩的小动作。

  工藤新一叹了口气,笔又被右手拿回去,白皙修长的左手就摊开在大腿上,还轻轻勾了勾食指,黑羽快斗毫不犹豫地把自己的右手覆了上去。

  两只手的上下位置倒是瞬间掉了个个儿,两个人的动作都显得轻车熟路。黑羽快斗怕冷,一冷就容易犯困,这一点工藤新一当然再清楚不过。此时温度偏低的手被两片温暖包裹其中,体温也慢慢地向偏高那一方靠近。工藤新一没在看他,目光仍旧在黑板和笔记之间流连。黑羽快斗无聊地用左手握着走珠笔在纸上画着小人,悄悄地画了个爱心,把两个刚画好的萌系大头像给圈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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