酔川

希望。
一个怕生的话痨。
一条记性变好的鱼。

〖快新〗习惯性吻别『上』

黑羽快斗×工藤新一


相恋十年三十题


  是夜,工藤新一从睡梦中悠悠醒转。干涩与疼痛盘桓在喉咙久久没有散去。他伸出手在床头柜上摸索,青筋像蛇般在他手上盘踞。在目能视物后,他确定床头柜以及书桌上并没有水杯。工藤新一蹑手蹑脚地起身下床,将门半掩着,摸索着向厨房走去。

 

  家里的饭厅和厨房仅由透明的玻璃门相隔,工藤新一靠在橱柜上,冷水灌进喉咙时,他的身体不自觉颤抖起来。家里的壁灯是不关的,柔暖的黄色照的放在玻璃柜上的宝石和工艺品熠熠生辉,唯一的空缺尤为引人注目。许是十多年前的习惯,两个人总是爱收集闪闪发亮的东西,他工藤新一是被那个人带的。大概是几日前,服部家的小鬼来家里玩的时候,不小心给打碎了。他记得那个玻璃花瓶是前些年两人一起去小樽时做的,现在想想,应该把它放在书房的柜子里的。他懊恼地揉了揉太阳穴,把水杯放在洗碗池里。

 

  回房间时,工藤新一才看见餐桌上的保温瓶和装着半杯水的水杯。往常都是另一个人准备这些,今天大概是忘了吧。入秋之后,东京的天气依旧暖和,工藤新一的嗓子仍旧不大受得了凉水的刺激。那个人笑他是曾经冰咖啡喝多了,又或者是推理时的讲演太慷慨激昂了些。他总是抱着杯子,甩给那人一个白眼。

 

  眼睛不可避免地从玻璃柜的缺处瞥过,工藤新一的眼神黯淡了许多。夜里的人总会悲观消极许多,他是信这些的。两个人都是刚出差回家,那个空缺还没来得及补上。等有时间要在去一趟小樽,他想。

 

  躺在床上的那个人睡的正熟,在确保被子的褶皱和他刚离开时几乎一样后,工藤新一小心翼翼的躺了下去。长舒一口气,疼痛几乎没有缓解。工藤新一仔细打量起眼前这个男人。

 

  和他几乎一模一样的容颜,眼眶处一圈明显的黑色。上一周他待在长崎时,黑羽快斗的魔术巡演到了最后一站——拉斯维加斯。哪怕是在为案子发愁的彻夜不眠的时候,他也会一点不落的看完黑羽快斗魔术表演的转播。电视屏幕里的那个人眼里神光奕奕,像是他们初见时候的模样。大概是画了很重的眼妆,黑色的眼圈全部都不见了影踪。工藤新一想伸出手去触碰他的眼睫,想想还是收回了手。明天大有的是时间。他正看的愣神,那张脸忽然在眼前放大。

 

  温润在他唇上碾过,湿暖的气息在鼻翼上拂开,有些痒痒的。黑羽快斗靠在他肩膀上,眼睛都还没有睁开,带着浓重的鼻音,一副没睡醒的样子。

 

  “几点了?”

 

  “三点。”工藤新一瞥了一眼床头的闹钟,“我还以为你睡得很熟。”

 

  “唔。”黑羽快斗闭着眼睛替他掖了掖被子,将他搂入怀中,嘴唇贴在他额头上,“这么冷……”他嘴里嘟哝着什么,把工藤新一的手指包裹掌中。工藤新一的头靠在他胸膛上,柠檬味的沐浴露香不断侵入他的大脑。工藤新一用鼻尖蹭了层眼前那块肌肤,听着他平稳的心跳,渐渐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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