酔川

希望。
一个怕生的话痨。
一条记性变好的鱼。

〖快新〗七日复健。[3]

*黑羽快斗×工藤新一

*我——不——想——写——论——文——



  大概是过了有两个小时了,黑羽快斗想着。他眨了眨有几分酸涩的眼睛,颈后蓄起薄薄的汗,风从那里吹过的时候带起丝薄的凉意,但热风拂在上面的感觉并不舒服,他现在仍旧觉得连指间都带着汗水的黏腻,整个人像是从满池灼热的岩浆上捞出来一样。实在是太热了,他想。


  整个东京像是一个蒸笼,温度高湿度大,对于黑羽快斗来说简直是热死在室外冷死在室内。不过后者在寝室里倒是并不成立,一寝三侦探,此刻倒是统一了口径不开空调,理由是可能大脑缺氧,很不舒服。所以黑羽快斗只能在桌子上和腿旁放两个小风扇,虽然也只是杯水车薪罢了。


  黑羽快斗看了一下论文的进度。快弄完了,他想。他整个人都瘫在了椅子上,揉了揉有些发僵的脖子,却听见离他不到两米的位置传来一阵骨骼的噼啪声。工藤新一已经站了起来,手里握着玻璃杯朝着黑羽快斗在的这边走来。


  其实当然不是朝着他。黑羽快斗的位置在窗边,冰箱和饮水机都在这边。工藤新一动作熟练地接了半杯制冷后的水,又从冰箱里找了几块冰块扔进去。他握着杯子轻轻摇晃,冰块撞着杯壁的声音清脆异常。工藤新一刚喝过一口,此时坐在椅子上背对他的那个人就开始不老实了。


  黑羽快斗的手伸过来,悄悄勾住工藤新一垂下的左手手指,咬着下唇喊他的名字,声音都黏腻胶着在一起。工藤新一会意,把手里握着的玻璃杯放在冰箱上事先铺好的纸巾上。方才握着玻璃杯的手抚过他的颈侧,食指指腹就贴在喉管旁跳动着的经脉表侧皮肤。手上还沾着水珠,此刻也被他恶作剧一般地抹在恋人脸上。一直被牵着的左手也攀上恋人的肩膀,两只手倒是一直没松开。


  工藤新一就势揽着恋人,凑到他的电脑前面,“你这还有多少?”


  “快了快了。”黑羽快斗整个人靠在恋人的手上,侧过头悄悄吻了吻恋人的手背。工藤新一略带嫌弃地捏了捏他的手指,“身上黏糊糊的,你多久没洗澡了?”


  “……两个小时而已。”


  工藤新一嘴上说着,整个人却是靠了上来。精神高度集中之后的放松带来的最直观的感受就是困倦,他就着并不舒服的姿势弯着腰把头靠在黑羽快斗肩膀上,睫毛贴着他的颈侧呼扇呼扇的。黑羽快斗觉得痒,刚想缩一下脖子,却发现身后的人不再动了。


  倒是真的睡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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